敦厚之人,始可托大事,故安刘氏者,必绛侯也;谨慎之人,方能成大功,故兴汉室者,必武侯也。
以汉高祖之英明,知吕后必杀戚姬,而不能救止,盖其祸已成也;以陶朱公之智计,知长男必杀仲子,而不能保全,殆其罪难宥乎?
处世以忠厚人为法,传家得勤俭意便佳。
紫阳补《大学·格致》之章,恐人误入虚无,而必使之即物穷理,所以维正教也;阳明取孟子良知之说,恐人徒事记诵,而必使之反己省心,所以救末流也。
人称我善良则喜,称我凶恶则怒,此可见凶恶非美名也,即当立志为善良;我见人醇谨则爱,见人浮躁则恶,此可见浮躁非佳士也,何不反身为醇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