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说“‘身有’之‘身’当作‘心’”
程子说:“‘身有’之‘身’当作‘心’。”
朱子说:“(忿懥、恐惧、好乐、忧患)盖是四者,皆心之用,而人所不能无者。然一有之而不能察,则欲动情胜,而其用之所行,或不能不失其正矣。”
为政之要在于修身
古人说:“政者,正也。”从有国家官吏制度开始,讲正气就是官吏的职业道德。先秦古籍记载,在我国的三皇五帝时期,官长称“正”。在相当长的时期里,“正”是从政官吏的总称,他们的作用主要是以政正不正。坚持公正从政,是从政者应当遵守的基本准则。
孔子以“身正”为标准,把人划分为君子、贤人和小人、斗筲之人。君子、贤人在位执政,就会奉行仁政、德政,则政治清明,社会发展,人民安居乐业。否则,就将是暴政、苛政。孔子崇尚上古三代的德政,把尧、舜、禹时代视为天下大同的“黄金时代”,主张“祖述尧舜,宪章文武”,极力要求恢复天下为公的大同社会。历史进入封建社会后,王道渐趋衰微,国君们抛弃了正义和道德,靠玩弄阴谋权术、靠军事实力实现朝代的更替,推行强权统治,所以造成了礼崩乐坏、争战不止、民不聊生。两千多年来,儒家学派丰富和发展了孔子的这些思想和主张,编纂了“四书五经”,并对这些经典进行训诂、考证和演绎,形成了一套完备的、系统的政德、官德理论体系,在许多方面有利于我们“常修为政之德”,值得我们继承和发扬。
一是重视官德、政德的表率作用。孔子说:“子欲善,而民善矣。君子之德风,小人之德草,草上之风,必偃。”(《论语·颜渊》)后人在这个基础上提出“君犹器也,民犹水也。方圆在于器而不在于水”(唐·房玄龄语)的说法,主张先治吏而后治民,“圣王治吏不治民”。
二是注重修身正心的自我修养。曾子根据孔子“见贤思齐焉,见不贤而内自省也”(《论语·里仁》),提出“吾日三省吾身”,以后又发展成为“格物、致知、诚意、正心、修身、齐家、治国、平天下”的准则,其核心是修身正心。《礼记》认为人本身有愤怒、恐惧、好乐、忧患等情绪,会影响发扬正气,所以修身的关键在“正其心”。孟子则倡导“我善养吾浩然之气”,是因为这种正气“至大至刚”“塞于天地之间”,“配义与道”,是“集义所生者”。有了这种浩然之气,就能“贫贱不能移,威武不能屈”,就能“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济天下”。
三是“得民心者得天下”。以孔孟为代表的儒家思想深刻认识到人民的力量和作用。孟子说:“得道者多助,失道者寡助。”如何得到民心的拥戴呢?他指出得民心有道,“所欲与之聚之,所恶勿施尔也”。
四是“以人为本”。孔子重视对人的教育和培养,认为人人都可以成为圣贤。他提出“有教无类”的教育思想,并说:“仁远乎哉?我欲仁,斯仁至矣。”(仁难道离我们很远吗?只要我想达到仁,仁就来了。)孟子也认为任何人经过学习和锻炼都可以成为圣贤,而有些人之所以成为小人,只是因为他们受到外物的诱惑而不思贪欲之害。因此,孟子劝人不要自暴自弃,要用心思考做人之道,把被丢弃的仁和义寻求回来。宋代真德秀在《西山政训》中要求自己做到“律己以廉,抚民为仁,存心为公,莅事以勤”,至今仍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。
礼仪是治国立身的根本
江惇,字思悛,晋代陈留(今河南开封东北)人。他一生著述不仕。
江惇为人淳厚,孝顺父母,友爱兄弟,志节高尚,德操超俗。他天性好学,孜孜不倦,儒学道术广泛涉猎,识见卓异。他认为:君子应该用礼仪来规范自己的言行。不合乎礼仪原则的话不说,违犯道义准则的事不做。有的人入世显达,有的人出世归隐,虽然人生选择不同,但他们都遵循礼教,以礼仪为本。至于那些放荡不羁、以肆心纵意为尚的人,不仅违悖礼法、抛弃正道,正道也会抛弃他们。江惇著有《通道崇检论》,很受世人称赏。
苏峻之乱时期,江惇在东阳山避难。太尉郗鉴、司徒康帝、征西将军瘐亮曾先后请他出任官职,皇上也征召他任博士、著作郎,但江惇都借口谢绝,没有赴任。乡里推重江惇的品行学识,有事必定先向他请教然后施行。东阳太守阮裕、长山令王濛,都是当时的名士,与江惇交游相处,相互深为敬重。江惇死后,生前挚友刻石赞颂,以表记他的美好德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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